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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人也没那么好招。”
得知顾淼的困扰后，江可可叹息道：“诚聘专业动画导演的启事，在官网和各大求职网站挂了这么久，应聘者寥寥无几。”
全是混子！
前来应聘的人，经过筛查几乎全都是“滥竽充数”的家伙。
有应届毕业生。
一问有什么代表作，他便自信满满地展示自己的毕设动画，看他的表情，只差没把“才华横溢”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可事实上，顾淼只是扫了眼毕设小动画，便递给他50块路费，求饶道：“万宝庙小，怕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还有业界“巨佬”。
牛气哄哄地前来面试，张口闭口全是各种业界“内幕”，一看代表作，哟嗬！居然有这么长一串？
再仔细一瞧。
这也是个人才，一长串的代表作，其实全是“单集标题”。实际上就一部代表作，而这部作品，还特么没过审……
见识过各路“牛鬼蛇神”后，顾淼已经对外招动画导演不抱希望了。
“没事！”
“招不到人，那就先内部培养为主吧。”
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后，顾淼又说道：“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话刚说完。
他便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根上面是“金色弯月”，下面是粉色棒体的古怪魔杖，将其递给江可可。
“这是星月棒！”
“美少女战士中水手月亮的专属魔杖，一共有两款，这款加了银水晶，另一款没有。”
顾淼充满期待的问道：“怎么样？用女生的眼光评判一下？”
“挺好看的。”
打量着手里的星月棒，江可可迟疑道：“女孩子应该会很喜欢，可如果是男孩子的话……”
男孩子怎么了？！
气抖冷！
对于女孩子会喜欢“星月棒”这一点，顾淼并不意外。因为这根魔杖的设计，本来就充满了少女心。
至于说男孩子不喜欢？
谁在乎呢？
或许有那么一小撮男孩子，也有一颗粉粉少女心吧。但这样的男孩，占比肯定不会太高。
顾淼也不指望他们。
从初代的星月棒，到后续的甜心月之杖与螺旋星月杖等周边衍生品，消费主力本来就是女粉丝。
男粉屁用没有！
除了贡献一份收视率，喜欢白日做梦，幻想自己是地场卫，可以跟小兔谈一场甜到发腻的恋爱外，他们还有什么用？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收回初版星月棒的实物样品，顾淼耐心解释道：“《美少女战士》算是一次少女向动画的尝试，从结果来看，这片市场大有可为。”
“少女向？”
江可可纳闷道：“这个定位准确吗？我怎么听说，美少女战士的观众，男性占比不低？”
“确实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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