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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她感觉自己竟然动摇了。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她犹豫了一下，看着秦羽问道：“你方才说田晓莹自己也有问题，能说一下，她是什么问题吗？”
秦羽皱眉，面前这个倪小姐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闪烁，显然别有居心。
虽然不明白这女人跟田晓莹是什么关系，但是很显然田晓莹的病情是一个隐秘，连身边人都不知道。
抛开大家族之间的利益关系不说，秦羽觉得这种关乎别人隐私的事情，未经同意，自己还是不要随便泄露的好。
这点基本的素养还是要有的。
他摇了摇头，道：“我跟你直说吧，我在验证一个美容养颜的古方，方才偶然看到你的情况，觉得可以拿你试一下。”
“没有不尊重的意思，你如果介意，那当我没说。”
倪彩娥有些生气，说了半天原来是拿自己当试验品。
她扯掉面纱，咬牙怒道：“现在你看到了，还想实验吗？”
“实话告诉你，我这病是胎里带的，连田晓莹都束手无策，你竟然想拿我做实验，你有什么把握？”
秦羽道：“一点没有——”
倪彩娥更怒：“一点把握也没有的事情，你这是拿我当消遣嘛！”
秦羽一脸黑线：“你听我把话说完嘛。一点没有，不是还剩九成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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