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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疯子。
宫女不禁眼眶微红，当即朝着花千翡跪了下来。
“奴婢知道，王妃您是面冷心热之人。这么多年，您也是唯一一个将公主视作常人、给她体面的人……奴婢替公主谢过王妃！”
说罢，宫女便朝花千翡连磕三头，行了一个大礼。
见状，楚无殇眸光微烁，心下莫名有些触动。
云姑伺候了长公主几十年，生性向来清冷，眼下还是头一回见她主动向人行这样的大礼，可见她是自心底敬重花千翡。
反倒是他，似乎一直小看了她。
花千翡上前扶起云姑，见她如此，就知她不会再对自己有所隐瞒。
便开口问道。
“本宫想知道，长公主到底是怎么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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