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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连问都懒得问。
易鸣停手，撇了撇嘴道：“你是对自己不放心，还是对我不放心？”
傅凤雏柳眉倒竖：“啥叫我对自己不放心？刚刚牛叔的样子你也看到了，那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的表现！”
易鸣直起腰，手指擦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比想像的要麻烦一些，但不影响结果。”
傅凤雏压了压火，又问道：“刚开始那会，你为什么对小辫见死不救？”
易鸣道：“这才是你憋到现在真正想问的东西吧？”
傅凤雏没否认，直接说道：“是！”
易鸣伸出两根手指道：“我告诉你两件事。”
他先弹出一根手指，在傅凤雏的面前晃了晃：“第一，那个里查德什么的，脑子里被静默封存的东西，不是废品，相反很珍贵！”
“里查德设置了非自愿不能解除静默！这是我要跟他赌的原因。”
见傅凤雏又要着急问，易鸣摆了摆手指道：“别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听我说完。第二，如果不能唤醒牛叔自己残存的意志，他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
“经过了基因突变和身体改造，牛叔本身的意志都被打成了碎片，想要将这些碎片聚拢起来，只有最本真的东西才能做到！”
“小辫，是唯一能唤醒牛叔自身意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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