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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
“嗯？”
“混天棍，真特么牛批！”
楚休捂着额头，咬牙改口，在心里，亲切地问候了陈长生的八辈祖宗。
“想要超越我，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陈长生收起短棍，“中皇山是个不错的地方，有空可以去看看。”
“中皇山…”楚休一怔。
按照昨晚朱有容所说，大乾武皇真正的墓穴，便在中皇山。
陈长生看了眼二先生，吩咐道，“过些天，你陪这小子一起去一趟。”
“是。”二先生恭敬应了声。
尽管，心中有所疑惑，但他绝对不会质疑师尊的任何决定。
“怎么感觉这老家伙，什么事都知道啊？”楚休腹诽，他原本打算，等陈长生回来，就问一问武皇陵墓的事情。
这还没开始询问，陈长生就直接安排上了。
“你们也都多想一想这小子的授课。”陈长生看向其他弟子，“你们尊我敬我，我很欣慰；但不该把我当成永不敢攀的高山。
至少，也该尝试着攀登几次。”
说完，身影一闪，已登山而上，消失在峰顶。
众弟子齐齐看向楚休。
楚休眼皮一跳，当即说道：“师尊是高山，而我们此刻都身处山中，我们要做的，是一同登临山顶，看一看师尊眼中的世界。
难道你们不想？”
众人一顿。
楚休直接溜之大吉，往山下奔去。
“这小子…”三先生张凉摇了摇头，眼眸里闪过一抹炽盛的光芒。
其实，他一直想做的，都是天下第一狂。
只不过，在过去，师尊宛若巨人一样，他不敢有丝毫的不敬，更不敢生出超越师尊的想法。
而今日，他的想法变了。
弟子不必不如师！
小师弟说的很对。
同时，他又想到，小师弟能在文考、武考初境上，战胜师尊…
“我……”
张凉眸光闪动，左手轻轻抚了下腰间悬刀的刀柄。
狂道，刀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二先生盯着正在急速奔下山的楚休，冷笑道，“蝼蚁安知天之高？”
张凉斜睥，淡淡道：“老二，敬畏师尊没有错，你否定自己也影响不到别人，但不该因为否定自己，就觉得别人也都不行。”
“你觉得他行？”二先生猛然看向张凉。
张凉淡然一笑，“至少，他已经赢过师尊两次了。”
二先生面色沉冷，很想直言反驳，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文道只是小道？
初境罢了？
这确实能够反驳，但很可笑！
“……”
…
山脚下，广场里。
一众书院弟子陆续离去。
震撼。
包括一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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