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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
“二位可是眷侣？”我问道。
“不是。”
“是！”
回答并不一致，黄小亮说的不是，上官爱说的是。
结果就造成黄小亮十分尴尬，我忍不住在笑。
“呵呵，看来二位还没有拜堂入洞房。”
“我倒是想，但小亮叔说他虽然是妖，但和鬼也是殊途，不好结合，说等我功德圆满，就送我去轮回，来世投个好人家。”
“哦。”
我没想到这黄小亮居然如此讲规矩。
其实六道殊途，这并不是瞎说的，不同族群之间的确很难结合。
但并不是绝对的，比如涂九，比如初一凡，再比如我……
其实那界限只是说给一般人的，强大的生灵是可以突破这道界限的！
当然了，其实那道界限最大的厉害之处，便是不同族群之间心理上的隔阂。
当那层隔阂打破，其实就算是没有界限了。
“可我不喜欢，如果我只是为了轮回，我早就去了，我明明是舍不得这个蠢家伙，他却以为把我送进轮回就可以让我过的更好，他脑子一定是坏掉了，可我已经没有办法治愈他了。”
忽然！
上官爱朝我看来：“你有办法治愈吗?”
我看向了黄小亮：“仙家，你是担心不能给上官爱想要的生活？”
黄小亮苦笑摇头。
“自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她跟我一起，未来不会有什么出路的，我道行微末，大概穷极一生也无法突破，到时候委屈了她……”
上官爱翻白眼，明显气得鼓鼓的！
我笑着说：“那你看她现在，岂不是每天都在受委屈？”
“这……”
黄小亮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初一凡娶的蟒妻，涂一娶的人类，我和阎灵虽然一开始都是人，但现在人鬼殊途，也并没有分开，依旧是夫妻，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不是吗？”
“可是……”黄小亮想说什么。
我打断他：“你所说的实力，和感情根本就是两回事，人家上官爱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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