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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波哈哈笑出了声，转而又道:“能熬夜可以多来值夜班，论文可以抽空再写嘛，论文也来自于实践啊。”
陈磊这时也出现在办公室，问道“程老师，要给秦霄再排班吗？”
“等下个月吧。你要是有事忙不过来，可以随时叫他来，这小子精力充沛得很。”程波笑道。
医生都是常年要值夜班的行业，尤其是普外科的医生，可能几台阑尾手术下来就能搞得你内分泌紊乱，心率失常，他还没见过这种不怕熬夜的小年轻，准备要给秦霄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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