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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闪过这个念头。
“委屈你了！”
穆慕突然踮起脚尖，在凌一航的嘴边，轻轻啄了一下。
凌一航愣了一下之后，吧唧了一下嘴巴，邪魅地一笑，道：
“太快了！没尝出什么味道来……还能再来一口吗？”
“**！”
穆慕翻个白眼，轻轻推了凌一航一下。
凌一航回来的时候，又狠狠地看了四仰八叉躺在那儿睡觉的苏佳茗一眼。
然后，依依不舍地进了衣柜。
孙妈很有耐心，一晚上时间，只要穆慕出去试探，就会发现这个老太太在门口，不是浇花，就是擦玻璃。
或者，很“巧合”地拿着一壶茶路过……这下，就连穆慕也不再怀疑了，孙妈肯定已经发现凌一航了啊！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向婆婆汇报，而是采用了这种方法，来惩罚凌一航。
没错！这就是在惩罚凌一航。
明知道苏佳茗在房间里，凌一航只能躲在衣柜里，还要在门口堵着……大夏天，把人闷在衣柜里那么长时间，也是够了。
直到第二天黎明，当穆慕再一次去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孙妈消失了。
凌一航越窗而出，跟穆慕打一声招呼之后，就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凌一航离开，穆慕这才吁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凌一航躲避开保镖的视线，刚刚翻过栏杆，走到甬路上，就遇上了孙妈。
孙妈挎着一个菜篮子，似乎是刚刚买菜回来。
早起去买菜……这本是很正常的。但是，现在天刚蒙蒙亮而已。这么早，就已经买菜回来，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很显然，孙妈这是在等凌一航。
沙！
凌一航停下脚步。
孙妈脚步似乎蹒跚不稳，但是，行走之间，很有章法。
“这么多年，少奶奶过得不容易，你是她唯一的朋友……所以，千万不要让她伤心，她的日子，不多了。”
“否则的话，老婆子我不会饶过你的！”
声音带着沧桑。孙妈留下这句话，就跟凌一航擦肩而过。整个过程中，跟凌一航脸目光的交流都没有。
如果不是凌一航非常确定自己的听力的话，甚至都要怀疑，刚才是不是幻觉了。
孙妈，是苏老太太的心腹……但是，她却是同情穆慕的。
想来也正常，穆慕的遭遇，的确很容易博人同情。
目光闪烁，凌一航快速离开。
……
“贺叔！整个南都都快被咱们翻过来了，还没有那个老太婆的消息啊！你说，她会不会化了妆，换了模样，已经逃跑了？”
一辆面包车，在大街上晃悠着，阿标和贺叔两人都坐在面包车里，他们身边，还有六七个人。
一辆面包车，加上司机竟然拉了九个人……要知道，这可都是壮汉啊！
不过，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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