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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很为难嘛？”
杨敬轩带着略微疑惑的表情看向姜寒。
姜寒连这龟壳这么难接受的东西，都接受了。
怎么连这么一句口号都接受不了。
“不是很难，只是……”
姜寒摇了摇头，脸上尽是一些有些无奈之情。
“只是什么？”
杨敬轩进一步询问道。
他对于姜寒关于这个方面还是很好奇。
他倒是想知道在姜寒心里面这句话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
难道说这话会让他觉得很难堪嘛？
还是说，说这句话触犯到了他的禁忌？
“只是……只是……
欸……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姜寒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句话他其实还知道下半句。
而这一整句连起来应该是‘不动如山，太白的狗牙都咬不动我’。
只是姜寒在犹豫自己说出这件事会不会触动杨敬轩的反感。
毕竟他也不知道，杨敬轩有没有挺过这句话。
“怎么？怕我外传？
放心，我杨敬轩一些基本的操守还是有的。”
杨敬轩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证道。
他杨敬轩如果连一些基本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到位，那他未免也太过无用了吧。
他杨敬轩可是掌握着全联邦最重要有关血衣蛊的研究资料。
可以说他一旦把消息泄露。那绝对会打破联邦和邪兽之间的现状。
不过这么多年，杨敬轩却没有把任何一条有关血衣蛊研究资料的消息泄露出去。
可想而知，这杨敬轩保密工作做的多么的到位。
“呃……
先不说这个。
牛鼻子，你告诉我，你这口号是不是残缺的？”
姜寒显然是被杨敬轩刚才那话给说蒙了，他可没有瞧不起杨敬轩的意思，不过这里面的缘由他还不高兴说，所以先转移话题。
“咦？你怎么知道？”
杨敬轩眼睛顿时一亮，这句口号他当初创立的时候，一直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他自己也曾经尝试完善这句句子，可是后来尝试了许多一直找不到合适。
所以也就暂时放弃了。
今天姜寒又提出这个问题，他自然就想到自己这口号的缺陷。
不过他有些奇怪的是，这姜寒是怎么知道自己这口号有缺陷的。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别人透露过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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