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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家伙不会是之前练过吧？”
一旁的吉星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就算是被称作天才的他，也是练习了整整两个月，才学会了这出阳神的法门，眼前的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原来如此！”
顾长歌的神魂已经游离体外，咻的一声，和他一样穿着长褂的魂体直冲而出，速度快若电闪，魂体状态下，他已经快得不可思议。
倒是和那丰平使用的火遁之法颇为类似，丰平那火遁之法，是以皈命符入圣火之中，化身为火。
似乎是将肉身化为魂体，达到瞬移的能力。
“真虚之间，虚可远遁千里，就如同孙悟空的筋斗云，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唐僧是肉身凡壳要去灵山，那便只能徒步行走十万八千里，孙悟空是心猿，却只需要弹指一挥间，架起筋斗云。”
顾长歌似有所悟。
他突然想起一首偈子。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
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咦？眼前这少年神魂竟如此壮大，虽然是刚刚出阳神，但他的性命修为却已经到了极深的地步了。而且，竟然只是传授一次窍门，就能瞬间学会，这资质当真是妖孽！”
通云子双眸之中闪过震惊之色，心中想要将顾长歌收入全真的心思愈发浓烈了。
只可惜，眼前之人对戒律似乎有些厌恶，只能找一名散人收为俗家弟子了。
“师傅，他的阳神怎么看起来随心如意，我的就完全不一样呢？”
吉星忍不住问道。
“吉星，你小子的精神修为还不够，还需要多加练习。”
通云子扫了一眼自己的弟子。
车厢内，另外一拨的异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向了顾长歌这一边，见到那出阳神的能力，似乎也颇为吃惊。
“先回到肉身之中吧！。”
顾长歌控制自己的神魂，回到了自己的肉壳之中。
“长歌，你刚刚那是什么？”
作为异人，一旁的涂月也见识到了顾长歌那神异的能力，心中也颇为惊叹。
“出阳神。多谢道长传艺，小子谢过了。”
顾长歌微微一笑，随即向眼前的通云子行了拱手礼。
道门之中“拜先生”学艺是常理，他这一礼倒也算是体面了。
他师傅方不白和他说过，行走江湖要吃三碗面，分别是体面、场面和情面。
其中这体面最为难吃，也是起步的。
因为在梨园里历练，接触了许多三教九流之辈，顾长歌体面的功夫倒也颇高，算是人情练达了。
“不必客气，小友当真是天赋卓绝。”
通云子眼中的惊异之色却还未褪去。
眼前这少年简直是修道奇才。
必须想尽办法拉进他们全真。
“你是不是作弊了？还是偷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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