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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芷童顿了顿。
宋清：“之前有人说，说她是替身，我还没觉得，这一次见了，不止长相，你们两个性格上还真的是有相似点。”
方芷童的内心听的一阵起伏，大起大落。
为徐璟心里还是有她的。
可又为……“但我们没可能。”
宋清叹气，“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这声叹气，叫方芷童越发的心有不甘。
就凭着戚妍就算是和徐璟分手，也能担个前女友的名号，而她，却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徐璟的另外一栏内。
……
补考完，吕轻歌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陌生来电，她接听了。
“轻歌，是我，宋韫。”
吕轻歌：“你好，宋律师。”
宋韫：“这会有时间吗？我这边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您请讲。”
宋韫帮过她的忙，虽然是沾了徐璟的光，但是现在只要是利索能力范围内，她还是会帮忙的。
宋韫：“那我现在派车去接你。”
宋韫需要出一趟外勤，但是助理临时有事，不能陪同，他便想到了吕轻歌。
上次在夜色，宋韫跟徐璟说许家的基本情况的时候，徐璟并没有避讳着吕轻歌。
况且吕轻歌也是法学院的学生，多见见世面对她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拿着车钥匙要出门，迎面徐璟走过来。
“要去哪儿？”
宋韫：“萍乡。”
许董事长在外养的那情妇是在萍乡居住。
徐璟一听就明白，“把小枫派给你？”
他也知道宋韫的助理临时有事。
“不用，”宋韫，“我给轻歌打了电话，让她陪我走一趟……她……”
这话说着说着，怎么就感觉徐璟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对了。
“她不也是法学院的学生么，上次你谈话也没避讳她，她……就当是提前实习了。”
徐璟直接交代给助理小枫几句话，便跟着宋韫一同走出了律所。
宋韫：“你不是有别的案子么？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徐璟：“我是为你。”
宋韫：“……”用说得这么明白么。
吕轻歌在校门口等人。
她看了眼时间，给昭昭发了一条消息。
再抬眼，身旁已经走过来一个人影。
吕轻歌转头，是许柯。
她没主动打招呼，也没开口。
许柯：“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
许柯：“上次的事，你是不肯原谅我了。”
吕轻歌：“你有错么？你不是说没有错么，何必要我原谅。”
许柯：“没有把你保护好，就是我的错。”
吕轻歌听着这几个字，没什么表情变化，就好似是在听一个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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