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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呀。”
“有别的事儿？”程燃挑了挑眉头，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钟雯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了高傲的脖子，“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面前你永远只是那个随时听候差遣的工作人员，而我就是你服务的主顾。”
“没关系，我早就知道。”程燃不想过多纠缠，识趣的回应。
钟雯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逼近了一步，咄咄逼人道，“既然知道，融不进去的圈子就不要再融，既然不是霍家的亲生女儿，你现在也已经成年了，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赖在霍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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