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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多，否则就会失去其珍贵，而且此水既有美容也有救命之效。”
“还有一条。”法空道：“水是随时间的流逝而失去其效力的，五天之后便会开始衰减，十天之后就差不多失效了，不能贮存的。”
“这样的话，每天一百瓶就差不多。”
“嗯，可以。”法空轻颔首：“我会让人每天早晨送过来。”
“嘻嘻，师兄，合作愉快。”宁真真笑道：“我也是给庵里谈了一笔大生意，……一瓶一两银子，一百瓶便是一百两，一天一百两，一年便是三多万两。”
“三万两银子，比你们明月绣楼差远了。”
“三万两也是一大笔钱了，够做很多事。”
“我就奇怪，你们明月庵也不愁银子，怎还要赚那么多？”
“我们赚得多，花得也多。”“没见着你们花钱的地方呀。”
“这便是秘密啦。”
“行，那我便不打听，明天开始吧。”法空道：“紫阳阁那边如何了？”
“没动静。”宁真真轻轻摇头：“我担心恐怕对方已经知道了，不会再上当。”
“嗯……”法空沉吟。
紫阳阁不上当，也是没办法的事。
宁真真道：“师兄，还是再找机会吧，现在还是要小心坤山圣教。”
“嗯，坤山圣教确实是一害，麻烦无穷，你在丞里也要小心身边之人，我敢肯定，外司内司都有坤山圣教弟子。”
“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了？”
“现在看，确实没办法。”
法空摇摇头。
关键是找不到碧血化生诀的线索，如果能得到他们修炼的心法，那就能针对性的破解。x33
坤山圣教如今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打不破这个闭环，就灭不掉坤山圣教。
“师兄你的祈福大典，他们一定会捣乱的。”
“嗯。”法空颔首。
宁真真露出担忧神色。
这其中的严重性自己不必多说，师兄应该明白的。
只需要几个人，就能让祈福大典血流成河，变成一幅地狱景像。
法空笑笑：“没关系的。”
“真能应付吗？”宁真真蹙眉问。
法空道：“请禁宫供奉出手，把第一批坤山圣教弟子筛选出去，剩下的就不足为虑了。”
“……那师兄小心。”
法空笑道：“那天你不妨过来看看热闹。”
“嗯，我会过去。”宁真真轻轻点头。
不过去看看她实在不放心，关键时候还能帮上一点儿忙，想想都发愁。
这对坤山圣教来说，实在是太好的机会了。
——
“哈！”慧灵和尚看到金钵出现，一跃下了敲钟的横木，双眼放光的盯着看。
金钵放在石桌上，法空笑道：“师伯祖，你的了。”
“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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