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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柱境，那迷雾大殿，可就真的会变成牢房了。
所以在厌华慈眼里，花费四十多天才从迷雾中出来的秦凡，在她心中，连前十都排不上号。
完全比不上她身边这位只花费十天时间就离开迷雾的男人。
想到这，她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再看了一眼自家孙女，越看越觉得合适。
这时，男人**话题说道：“秦凡？我听过这个名字，原本厌家主之前有邀请过他成为厌家的供奉吧？看这个样子，他似乎是拒绝了。”
供奉是厌华慈思来想去设定的一个职位，他们相当于是跟厌氏是合作关系。
厌氏提供资源和金钱地位给他们，而这些高段位玩家们需要定期帮厌氏做事。
只不过这种协议没有太多的约束力，并不像端木氏之前打算利用【誓咒律法】将乌荣改造成一个只会听命的奴隶那样。ωωw.
双方靠的是一种互相信任的关系。
这是十分脆弱的，所以厌华慈有在考虑将家族里一些适龄女子与对方凑合一番。
厌瞬月瞥了一眼男人，冷冷道：“我跟奶奶说话的时候，请你保持安静。”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也不恼怒。
在他看来，这只是小女生的脾气而已。
厌华慈皱眉道：“瞬月，郝岩只是好心提醒一句，用不着语气这么恶劣。”
“奶奶，我觉得在选供奉这件事上，应该加入品德的考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我们厌氏的供奉，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可能到最后还会反咬我们一口。”厌瞬月表情不变地说道。
郝岩笑了笑，脸上依旧是阳光温暖的笑容：“厌小姐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以前的事，很多都是迫于无奈。”
“包括那些被你圈养的那些女人吗？”厌瞬月看了一眼郝岩，淡淡说道。
听到这里，郝岩的笑容僵了一下。厌华慈则是疑惑道：“什么女人？”
“奶奶，如果您想知道这方面的信息的话，可以去您书房里看看放在桌上的文件，这样可以更好地了解一个人。”厌瞬月低垂着眼帘说道。
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郝岩，厌华慈淡淡地说道：“哦，我知道了。”
随后，她继续说道：“但是瞬月啊，之前没有无生净土，郝岩又是一个民间的玩家，没有北斗局的净界无明法和充足的祭血用来抵御腑神，因此性情上可能会被影响到，我们不该完全凭借过往来判断一个人。”
郝岩立马点头道：“啊对对对。”
厌瞬月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舒展眉头淡淡说道：“那奶奶可要小心了，有些人，注定是养不熟的。”
厌华慈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想了想之后说道：“那秦凡出来了的话，瞬月你可以再去联系一下他，如果他愿意成为厌氏的供奉的话，那我们之前的约定可以照常，但如果他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对于厌华慈来说，供奉的数量不宜太多。
资源是有限的，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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