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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
她是巫师，相信自己的预感，特别是现在，已经沟通了天地之力，却出现这样的异像，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放下骨棒，开始用双手拍打黑色陶罐。
开始时如同疾风骤雨，让人听不清节奏，然后，慢慢变缓，直至完全停下。
“咄！”格兰轻轻地吐出一个字，两手轻轻地一挥，身上的光芒如同两条骄龙，缓缓的飞向冷瑞和范小文。
一下子，冷瑞和范小文身上也同样泛起神圣的光辉。
但这光辉似乎带着波动，缓缓的渗入冷瑞和范小文身体中。
格兰闭上了眼睛，源源不断地向冷瑞和范小文身上传递着光芒。
冷瑞和范小文脸上现出了痛苦的表情，似乎在奋力扺抗着什么。
这是“移精换气”的法术在起作用了。
“移精换气”就是利用信仰之力作用于人体，然后施术者通过秘书操纵信仰之力把人体内的精气从人体各处逼出来，聚于丹田。施术者一举吸收之。
其手段残忍，被施法之人痛苦不堪，耗尽生命而死去。
为防止被施法之人不配合，必须先用特制的药物把人麻醉，使其神智不清，无法反抗。
在毛府，格兰在茶中下的就是这种药物，无色无味，可使人三天三夜昏迷。
药物是由沧巴山独有的一种忘忧草、竹叶青蛇D及一种绿色蟾蜍皮肤上的D囊炼制而成。
格兰一边施法，一边不断观察着冷瑞和范小文的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比较敏感，范小文已经脸色苍白，身体也在痛苦的扭动，口中也不时发出一两声喊叫。
反倒是那个气血旺盛的冷瑞，刚刚还有点痛苦的表情，现在和没事人一样，任凭信仰之力不断地渗入。脸上一片祥和，甚至都有神圣的光辉出现了。
“可惜了！这是个天生适合做巫祝的人！”格兰心里叹口气。
不过，她并没有手软，加大了信仰之力的舒出。
口中又喃喃念出一段咒语。
如同得到了什么指示一般，通过两个人相抵的手掌，信仰之力开始在冷瑞和范小文之间循环。
这也是秘术之一，两个人精气交换，达到阴阳共济，药效更好。
可是，格兰却发现了一点不同，范小文输出的信仰之力到了冷瑞身上如同石沉大海，一点都没有再反哺回范小文身上。
范小文脸上渐渐有了红润，不再那么痛苦了。
“怪胎！怪胎！”格兰暗暗念叨了两句。
双手又快速敲击起陶罐来，一股股浓郁的信仰之力潮水般涌向冷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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