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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
这军功，封侯都不够。
与江瀚同样心生感慨的，还有仲晨、付舍己，他们都是亲眼看着大牛一步步被扬辰提拔上来的。
尤其是付舍己，当年他还与大牛一起来西北打仗。
当时，杨辰还特意嘱咐他，遇事多带带大牛。
几年过去，大牛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众人心中感慨。
但他们避嫌真的没有必要……
因为密信就是给他们看了，他们也看不懂。
那密信上的根本不是文字，而是鬼画符一样的笔画。
这是只有杨辰和大牛能看懂的牛言牛语。
快速浏览了一遍密信，大牛双目圆瞪，眼皮猛跳，激动的一双大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见大牛迟迟没有声音，众人有些心急。
“杨将军，陛下怎么说？”
大牛小心收好密信，放入怀中，眼中神色亢奋。
“陛下说……”
“从下面杀不上去，那就从天上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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